犯情緒

的時候就是會開始想學抽菸,開始學會談感情之後學了十幾年從要喝酒抽菸裝苦逼,

但是都沒成功過。

是不是連自己都覺得這麼諧星的命運,可能還配不上這麼瀟灑一波的慶祝方式。
(很適合配著上一篇一起笑我)

七號

帶著從美國的感冒搭著將近整整二十個小時的飛行時程回到台北,感冒的緣故這回程的幾小時變得格外機車,加上幾部說起來應該要很好看,但看完之後,撕心裂肺的「我為什麼要看這部電影的吶喊」變得感冒好像又變得更嚴重,而且一部接著一部都更加慘烈,黑魔女續集裘莉被粉紅南瓜一戳變成粉後,變成烏骨雞的橋段,我的頭直接痛到

想一頭直接擊穿前方座椅的銀幕。

我後半段的旅程我真的把頭直接貼著座椅後面的銀幕(像是防撞擊預備姿勢那樣)我想我原本應該就已經有點發燒,只是現在有另外一種痛苦的燃燒,讓我不得不在這不到一平方見地的地方求生存。

連歡樂的YA片屍樂園續集也是整個倒盡胃口,全面攻佔天使殞落整體的故事也整個無與倫比的炸裂。我想再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得上,感冒發燒加上二十個小時的無聊航程更糟,如果有

再加上三部末日無腦等級的機上電影

後半段的航程我索性點開循環地圖,看著飛機慢慢從太平洋慢慢往歐亞板塊移動,我的生命就像是讀取條一樣,很緩慢,但看著逐漸移動的飛機圖示,就像是在黑暗中看見的光,無助,但是給你一個解脫的希望。

折騰了一天

晚上拖著疲憊還有痛苦,發燒還有鼻涕,從桃園開車回台北。回家前繞去內湖去了車坊找Klaus,到車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,雖然明明是九點落地的飛機,但是折騰得一直到十一點多才離開機場,第一次在領行李的地方繞了三四圈找不到從東京降落的飛機,沒想到轉盤1-6之外,旁邊還有一個偏僻的7與8,替家人買一條菸,第一次在免稅店排了半小時只為了結一條菸(WHY),這時間同時降落的人也太驚人。出航廈要領車一直在找五號見面點,可惡後來才發現我在二航廈,五號見面點在他媽的一號航廈,就這樣一直到十一點半才領到車。

唯一的欣慰就是半夜時間的國道空曠地令人舒服,靜靜的沒放上音樂、沒用上導航,順著記憶開始往北的路。離開台灣兩個禮拜,回來台灣的街景又突然變得很清晰,原本覺得醜醜的台灣街景,在這個時候頓時又變得很想念。

剛到車坊,車坊只剩下Klaus一個人,開著一盞日光燈,調整著1966 Honda Dream C72的化油器,拿起一個個浮筒檢查油面。工作台上放著幾個浮筒,電烙鐵頭熱著,有幾個黃銅浮筒看起來是破了,焊上了一些補錫,裝上化油器的底部,蓋上底蓋、注油,油面的高度一直不太合Klaus的意思。

Klaus看我一臉掃興,掛著一臉黑色口罩一臉面如死灰,

『芝加哥好不好玩?』

「不好玩。」
「糟透了其實」還不包含這場感冒

I FUCKED UP.

「這些可以讓你心情好一點」Klaus點了點他從後面抽屜拿出來的錢,在我出國的幾天,Klaus幫我把我最後的175套件賣掉了。
條碼貓也正式的,成為一個引擎外殼與一排數字。

『我是不知道她對你有多特別...』
『不過你願意做成這樣鐵定對你很重要。』

『我也沒有什麼好安慰你的,』
『多賺點錢,讓自己好過一些,』
『這樣你才能去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。』

『包含再去找她』

『不過你也可以把錢給我,我看你都再亂花錢』
我坐在GT185車上,翻了一個白眼。

Klaus一向不太會安慰人,事實上他也的確不太會,但偶爾,他總能把低谷的我撈起來。

下禮拜要把車坊裡三台Honda CB350F送去嘉義,再接一台Honda CB77上來,這次可能沒得跟,不過新的一年,車坊有新的計畫,也覺得很欣慰。車坊一路走來其實說不上順遂,但是在Klaus的經營下也走的紮實,以前車坊最常見的車除了川崎、大概就是更多的川崎,漸漸地開始有很多不同的老車,到現在,很多從來沒見過的經典車款,都在這幾年出現在Klaus的手裡,一台一台的被修好,送還給車主。雖然賺得不多,但我想Klaus是真的走在這條路上。

十年前我們在做什麼

我們好像都在作夢,你想修更多的車,學會更多的東西,學會不同的加工與組裝。我想要拍很多厲害的照片,想要一直一直拍底片,自己沖洗、自己掃描。十年後,我們都或多或少完成了一部分,剩下的部分可能還多著,想要變得更好,變得更強。

凌晨三點

獨自開往回市民大道的路上,放下可能要好一陣子,要沉浸於工作,要忘記一些痛苦,要養好身體,要重新找回那些自己忘記的、答應過的事情,要長大。

還沒有放棄,即便那會使人痛苦,我依舊想當在你想念的時候,那叢金黃色的麥子會想起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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