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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再也不會寫感情的事情,也以為會直接走入家庭,不過終究寫了個句點,我自己也不相信,現在想起來像是一場夢,原本以為可以一笑置之,但後來發現我不能,只能用很憋扭的方式表達複雜的情緒。

 

如果你有了愛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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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我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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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候鳥要飛

雪會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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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的枯朽樹

葉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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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你永遠不會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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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愛人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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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─p.33〈傾訴〉

 

記得以前在每天為你讀一首詩裡頭,讀到這段關於單戀的詩詞,無助的痛如此鮮明,毫無掙扎的死去,原本也只記得片段,不過在想起的時候卻格外的切合。晚上接到熟悉的訊息來電,以往總會心喜的滑開手機上的接聽。冷冷地看著,選了另一個沒有回應的按鈕,理由也想好了,手機壞了或是沒電了。

車坊的一群混蛋也這樣鼓勵著,說時間會沖淡一切,說著一些真的很幹的幹話,一則覺得痛快、但一則又覺得難受,在似笑非笑之間要找一個出口,一些些忙碌可以麻痺這種心情,埋頭於那些可以沖淡心事的事情。

還是騎車最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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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也只剩下這些孩子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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妳撥的號碼是空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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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也不會有人回應了。

 

可惡,我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打過來。

我多麼希望是些嚴重的事情,讓我對這段關係還有一種"還需要著我的幻覺"

 

是幻覺,別傻了。

Sily bo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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